感受到背后所传来的冰冷的杀意,我知道,自己这回算是栽了,才离狼窝,又入虎口,一个不慎的话,我可能真的会死在这里,无论怎样,我要活下来,只有这样,我才有机会找到当年的凶手.....
“投降,大哥,我投降,自己人,别开枪。”听着自己话里那浓浓的狗腿味,连我自己都恨不得扇自己一耳光,然而背后却是一片沉寂,若非那冰凉的触感始终没有消失,我还以为那人已经走了。
“伏在地上仰望天空哎呦小霍真高。”再度沉寂了十余秒后,那个人突然那人突然说出这么一段莫名其妙的话,但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,我突然就放松下来,一丝笑意也浮现在嘴角“立于黑暗凝望光明我去墨墨真白。”我回应着,然后,背后弩的触感消失,那人却是轻轻的锤了我一下,兴奋的叫着“哎呦,我说看背影怎么那么眼熟呢,原来果然是惊蛰你个小兔崽子!”
闻言,我也转过身来,没好气的锤了他一下,嘲讽到“还不是怕伟哥你一大把年纪暴尸荒野太可怜了,我也就过来陪陪你,让你走的安详一点,不过平日里你不是自称为老奸巨猾的吗?怎么这次老马失蹄啦?”
我面前这人上着白色长袖,下着白色沙滩裤,一脸浪笑的家伙名叫周祎伟,是我的室友,年龄比我们都大,寝室里倚老卖老,颇不要脸,每到这时我们就以大爷的称呼来拉大我们间的年龄差距。只是没想到他也被那个人抓进来了。那个人到底想要干些什么?
“什么大爷,我是你爸爸,而且你小子还不是进来了,有什么脸吐槽我,更何况连墨墨和尚书大人也进来了……”周祎伟习惯性的还嘴道。但他的消息却让我大吃一惊“墨墨和尚书大人也被抓进来了?”我感到难以置信,“不止是他们两个,估计连苏扬和小霍也都被抓进来了。”伟哥说着,从挎包里摸出一个对讲机,呼喊了起来。
“喂喂,墨墨,尚书,听的见吗?”望着对着对讲机吐着唾沫的伟哥,我再度思考起来,目前为止我们寝室已经到了四个人了,但按伟哥的猜测很有可能是六个人一起被抓了进来……他/她把我们都抓进来干什么,伟哥他们又和七年前的那场火灾有何关系?线索太少,无法的出结论,等先与尚书大人他们会和了再说。
“咋了,伟哥?”对讲机的那一头传来了尚书大人的声音,还未等周祎伟回答,另一个慵懒的声音也从对讲机中传出“老家伙,咋了,出事了?”果然是许墨,听着这熟悉的腔调和嘲讽,我也渐渐的放松了下来。
“大爷我想问问你们找到什么东西没有?”周祎伟说到。
“一无所获。”“我找到了两条饼干”
“两个废物!”周祎伟不屑的说到,“我可是找到了一只夏惊蛰。”听到这奇葩的量词,我吐槽到“啊呸,伟哥你是老年痴呆发作了吧,要知道在寝室只有形容小霍是只,形容你是座,其余全是个好吧。”
“哦?还真是惊蛰的声音呢,老东西干的不错,等我把这收拾完了后就到我们分开的那条岔路那集合。”许墨说到,而赵尚书在“嗯。”了一声后,便挂断了对讲机,而周祎伟则一边用老夫不屑与你争辩的眼神看着我,一边与许墨对喷垃圾话。
“废话,也不看看老夫是谁,也幸好老夫聪明,知道靠你们几个小辈不顶用,最终还是得老夫亲自出马,要知道老夫吃的盐比你吃的饭还多,多学着点,小家伙。”
“啊呸,这只能证明你的口味不是一般的重,按照你的说法,估计你丫是直接把盐当饭吃了吧,不过看你平常吃东西的一副淡定样,不会是颅内智障压迫到脑神经了吧,不是我说你,一大把年纪了该去医院看看就看看,有啥想吃的想玩的就去吃去玩,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,还这么想不开,努力能多活一天算一天。”
周祎伟被噎的不轻,黑着一张脸,半响,狠狠的吼了一句“滚!”后,挂断了对讲机。我在他想要杀人的眼神下强憋住了笑,而后他头也不回的,气势汹汹的向集合的方向走去。
在憋住笑后,我的注意力开始转移到他手上的那台对讲机上,过了两三分钟,我看他的脾气开始渐渐缓和的时候,开口问道“伟哥,这东西从哪来的?”
周祎伟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对讲机,说到“这东西?许墨那家伙找到的。”他此刻显然还有点郁闷,显得十分不耐,“我们刚见面时那家伙背了个大布口袋,跟个捡破烂的一样,他说口袋是在房间里搜到的,里面装了六个对讲机,他就给我拿了一个,后来我们又遇到了尚书大人,接着在一个房间里搜到了一把弩,一支防爆盾,一支警棍,我拿了弩,墨墨拿了防爆盾,尚书大人拿了警棍,最后墨墨嫌一起找效率太慢,于是我们就分头行动了,最后我不是就遇上你了吗?”
“你是说墨墨找到了六个对讲机?”我难以置信的询问着。
“嗯。”他心不在焉的回答到,显然没有领会到我的意思。
“你不觉得奇怪吗?”
“奇怪什么?”
“你说我们寝室的六个人全部被关进来了,而对讲机只有六台,那么说明被关进来的只有我们六个人,那是谁和我们有这么大的仇呢?”
“这倒是个问题,唔......”周祎伟陷入了沉思,“算了,猜不到,等会和墨墨见面了再说,那家伙的脑子转的快一点。”
说罢,伟哥便埋头赶路,我却陷入了思考,那个人把我们六个人全部弄进来,目的是什么?伟哥他们与当年的那件事又有什么关系?或许真的只有等与墨墨见面了才有可能知道。
.........
我猛地睁开双眼,刚刚我是昏过去了吗!意识逐渐的苏醒,我意识到自己还在和周祎伟走在去集合的路上,但为什么我会如同突然从梦中醒来?感觉一点点的回归后,我发现自己的背后全是汗,而且心跳也快的吓人。我是犯了什么病吗?我怀疑到,可是以前都没有什么症状啊?抑或是那个把我们抓进来的家伙下了什么毒?他能做出这么多不可思议的事,顺便下个毒什么的也不在话下吧?
“到了。”周祎伟突然开口说到。
我抬头看了看,我们到了一个不算很大的房间,房间的四面都有门,显然周祎伟他们是从其中一扇门后进来的,然后分头行动,分别进入了三个门中。而房间也被他们翻得杂乱无比。
“伟哥,我们走了几分钟?”我想周祎伟问道。
“差不多有5分钟。”周祎伟看了看他手腕上那高仿名牌表后,大约估算了一下时间,说到。
不对,我有些怀疑,走路的时间绝对不止五分钟,虽然我似乎在半路上昏了一下,但是肌肉的疲劳度告诉我我们绝对不止走了五分钟,但伟哥手上的仿表也是他花高价钱买的,才买了不到一个月,平日里他对这表可是十分珍惜,连睡觉都不舍得取下来,对前女友都没有在么认真,因此应该不是表的问题。
“伟哥,是不是你看错了?”我有些怀疑的问道
“不可能,出发的时候我专门看了时间的,当时是8:32,现在是8:38,差不多就是五分钟啊。”周祎伟十分确定的说到。
‘难道真的是我感觉错了?不可能啊?’我总觉得有哪里不对,可是又说不出口。
正当我因为这种感觉而纠结的时候,一支黝黑的手臂突然勒住了我的脖子,而后背上又被一个横着的东西抵住了。
“小霍的腿有多长?”我的背后传来一个慵懒的男声。
‘又来?’我无奈的叹了口气,回答到“妈的,这么黑的手一看就知道是许墨你的,还玩个屁的猜猜我是谁。”
“我是在确认你的身份,谁知道你有没有被掉包,周祎伟人老眼花,万一你被掉包了也认不出来,但我可不一样,快说。”他的声音逐渐冷了下来,而抵着我后背的东西也被他架在了我的脖子上,我这才发现他拿的是是一把长剑。
“根据身高推断,小霍身高腿长一米四五,脖子以下全是腿,行了吧,墨黑碳?”我的语气更加的无奈,谁没事会玩把人掉包这么幼稚的玩法啊?
听到我的回答,许墨不屑的哼了一声,然后把手收了回去,我本来是想转过身再调侃他两句,但当我的余光撇到他的手臂时,后背的汗毛一下子树了起来,我的左手悄悄地按在裤兜中弩的扳机上,松开右手,铁棒落在地上,我装作要和他拥抱,右手却悄悄地将右裤兜中的匕首,手臂因为过度用力开始颤抖。
我猛地转过身,看着他脸上灿烂的笑容,我的心跳猛地加快,在他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时,左手握的弩抵在他的胸口上,右手握的匕首贴在他的脖子上。
“夏惊蛰,你干什么?”旁边的何伟惊叫道,许墨的脸色也变得难看了起来。望着他的右手,我声音有些颤抖的说道:“不要动,许墨,不然在你的剑还没**的时候,我的弩箭就会射入你的心脏,同时匕首将会割开你的喉咙,不要做一些让我们都不好办的蠢事。”“夏惊蛰,你丫给我放开许墨,有话咱们好好好好说,别动不动就掏家伙。”周祎伟手中的弩对准了我的脑袋,手指紧贴着扳机,警告到。
“不要慌嘛,伟哥,”极度的紧张后我突然冷静下来,露出了笑容,说道“伟哥,你别急,我只是想问许墨一个问题,这只是为了防止他狗急跳墙所作的准备罢了。”而后,我注视着许墨的眼睛,一字一顿的问道,“墨墨,在我还没遇到伟哥的时候,我差点被一个人偷袭杀了,我没看清他是谁,但是在他逃走的时候,我给他的左手手臂上留下了一道伤,所以,”我的目光下移,看向了他没有握剑的那只手,“你可以告诉我吗?”
“你的手臂上的伤口是怎么来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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